仿佛這一切已經成了她的日常。她低頭收拾著,冷漠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像是在完成一項冰冷的任務。
我忍不住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讓這種血清控製你的生活?優優,你並不需要這個!我會幫你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們可以一起麵對,你不是一個人!”
她緩緩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帶著深深的疲憊和無奈,仿佛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甚至開始接受它的存在。
“沉辭,這種血清已經成了我的生命一部分,少了它,我根本無法活下去。你不知道那種感覺,身體像被撕 裂,意識逐漸消失......你根本無法體會。”
她的聲音低沉而淒涼,帶著一種無儘的絕望。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她內心的深淵,一個被血清控製、被痛苦折磨的靈魂。
我想要伸手拯救她,想要告訴她,她還有其他的選擇,但她的眼神告訴我,這種痛苦已經深深烙印在她的骨髓。
夜深了,空氣中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仿佛連風都屏住了呼吸。
我站在臥室門口,望著房間裡的夏優優,心裡充滿了不安和無奈。
我本該習慣她冷淡疏離的模樣,但今晚的她看上去卻與平時不同,像是被什麼無法抗拒的力量控製住一般。
夏優優蜷縮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臉色慘白,眉頭深鎖,眼神迷 離而絕望。
她的身體不斷扭曲,像是一種失控的掙紮,痛苦的呻 吟斷斷續續地從她口中逸出。
她的樣子像極了受傷的野獸,渾身繃緊,不讓任何人靠近。
我看著這一幕,心頭一陣酸楚,試圖靠近,卻看到優優的手微微一抖,眼神中閃過一絲敵意。
她抬頭,目光冰冷得如同冬夜的寒風,仿佛並不認識眼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