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門口緩緩走進一個瘦削的男子，穿著厚重的大衣，戴著帽子和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
他謹慎地掃視了一圈，確定沒有可疑的人後，才緩緩向我走來。
我抬頭，示意他坐下。
他低著頭，沒有與我對視，似乎怕我辨認出他的樣子。
他的手微微顫抖，顯然內心有些不安。
“你就是聯係我的人？”我試探性地開口，聲音壓得極低，周圍隻有咖啡機發出的輕微噪音，似乎在掩護我們的談話。
他點了點頭，聲音沙啞而微弱：“是我。我…我曾是天尚的科研人員，參與過血清實驗的設計和實施。”
他的聲音透著疲憊與焦慮。
我察覺出他內心的掙紮，接著小心翼翼地問：“那你為什麼現在選擇站出來？這種事情太危險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緊緊握住的雙手，歎了口氣，仿佛肩上壓著千斤重擔。
“我早就想離開了，但那時還沒意識到血清的危害。它不僅僅影響參與者的情緒和記憶，還會對他們的神經係統造成不可逆的損傷。很多人一旦接受注射，就會慢慢失去自主意識，變成他們想要的‘順從者’。”
我聽到這些，心中頓時一片冰冷，壓抑住內心的憤怒，繼續追問：“他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實驗？為了什麼目的？”
他苦笑了一下，語氣中透出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