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還有淤青未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鄭舒雅則在一旁聲淚俱下地哭訴著:“老公啊,你看看你看看,他們整天的欺負齊強,把齊強都欺負到什麼程度了。三番兩次的,我都不和他們計較。現在,沉辭又是這副樣子,看來對齊強是有威脅的,不如讓他們搬出去住吧,這樣把齊強傷害了怎麼辦?我哪裡說理去。”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直直地刺向我們。
叔叔見我們兩個出來,一臉的憤怒,那表情仿佛能噴出火來。
“沉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夏玥彤怕我受到驚嚇,急忙把我擋在身後。
她的身軀微微顫抖,但依然堅定地說道:“叔叔,是昨天晚上,齊強他給我喝了一杯茶,我覺得那個茶裡有問題,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是他想欺負我,然後被沉辭給打了,就是這樣。”
她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努力保持著清晰和堅定。
鄭舒雅在一旁一聽就生氣了,她猛地跳了起來,指著夏玥彤的鼻子罵道:“你胡說什麼?分明是你左三番右二次的勾引我兒子。你這一條爛 貨,好心好意的給你茶喝,你竟然說茶裡邊有毒,像你這樣的人,不知在外麵有多少男人,現在就賴在沉辭的身邊,如果你自己出去過,恐怕就得流落街頭。”
她的話語惡毒至極,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砸在夏玥彤的心上。
夏雨彤卻委屈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沒有,叔叔,我真的沒有。”
那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然而齊強在一旁卻憤怒起來,他大聲吼道:“什麼、你還說沒有野男人?那你說說昨天晚上打我的那個人是誰?”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