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章將她雙臂舉過頭頂,另一隻手去解她衣衫,嘴裡還哀求著:“我們是夫妻,彆拒絕我好嗎。”
丫鬟的臉都紅透了,漸漸不再掙紮。
隨從回去換了身衣服,再回來的時候就聽到臥房裡有聲音傳出,他推開一條縫往裡看,正看到沈知章壓在丫鬟身上翻滾,他驚的捂住了嘴,飛快的關死房門逃離現場。
......
翌日,福祿院。
老夫人端坐在屋裡,大夫人站在院子裡,丫鬟趴在地上小聲啜泣,她身上的衣衫皺巴巴的,脖子上還有幾處鮮明的痕跡,過來人一眼便看出昨夜發生了什麼。
大夫人被氣的眼前發黑,指揮下人:“打死她,給我打死這個勾引主子的賤蹄子。”
“饒命啊大夫人,我沒有勾引少爺,是少爺喝醉了把我當成了少奶奶,我冤枉啊大夫人。”丫鬟的身體抖成篩糠,爬到大夫人腳下求饒。
大夫人聽了此話眼前更黑,一腳踢開她:“胡說八道,來人,給我堵上她的嘴,往死裡打。”
婆子上來按住丫鬟,往她嘴裡塞破布。
丫鬟拚了命的掙紮:“唔,嗚嗚。”
“住手。”沈知章及時進來,攔下大夫人:“姆媽這是做什麼。”
婆子手下一頓,丫鬟逮著機會掙紮開,跪爬過來抱住沈知章的大腿:“少爺救我,大夫人說我勾引你要打死我,你跟大夫人解釋,我沒有勾引你,我沒有啊。”
沈知章昨晚是喝多了,但沒斷片,他記得自己認錯了,是他的錯,不是丫鬟的罪。
昨晚沒看清,此時再看,丫鬟的眼睛跟謝扶光有幾分相似,難怪他會認錯。
“給我拉開這個賤蹄子,什麼身份也敢抱少爺的腿。”大夫人氣急敗壞。
婆子又要上來。
“站住。”沈知章嗬斥住她,隨後扶起丫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