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
“少夫人。”
傭人們紛紛行禮。
謝扶光頷首回應。
穆野追在後麵:“就隻不錯?”
明顯不滿意她這麼敷衍的誇讚。
“那你還想我誇什麼。”謝扶光在心裡偷笑,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取個院落的名字還要人誇。
穆野:“誇我如今文采斐然,才華橫溢,才氣無雙,才氣過人。”
謝扶光笑死了:“文采斐然,才華橫溢,才氣無雙,才氣過人我是沒看出來,不過詞彙量達標了。”
“誰讓你誇這個。”穆野拉住她,不許她走:“你好歹問問我為什麼取這個名字,為什麼是東君樓不是西君樓南君樓北君樓,偏偏是東君樓。”
謝扶光認真思考:“因為東君樓比西君樓南君樓北君樓好聽?”
穆野:“謝扶光!”
這是要生氣了。
“不禁逗。”謝扶光捏他的臉:“我是你師父,你是我教的,東君是何意,我比你清楚。”
東君,即是太陽之意。
扶光,即是日光之意。
穆野給他的院子取名東君樓,是參照了她的名字。
“故意是吧。”穆野氣笑,也沒撥開臉上的小爪子,隻是‘以牙還牙’的捏回去。
似在懲罰,又沒用力。
“你好幼稚。”謝扶光才不陪他玩這種互相捏臉的遊戲,撥開他進了屋。
穆野勾著唇隨她進去,習慣性直接往裡走,走了兩步又退回來,不情不願的站在鞋櫃前。
仲夏忙蹲下替他脫了軍靴,換上乾淨的拖鞋。
謝扶光:“看到沒有,咱們少帥也是愛乾淨的,以後再讓我知道你瞪他,仔細你的皮。”
仲夏忙道:“仲夏再也不敢了。”
“行了,少在老子麵前演戲,以為老子不知道,你這些陪嫁丫鬟,一個個的老子都惹不起。”穆野哼了聲。
仲夏偷笑著退下。
“嗨你這人,不識好人心。”謝扶光故作生氣的剜他一眼上樓。
穆野追上,剛進臥房就把人按到沙發上親。
才分開幾個小時,他就想她想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