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個人都殺不死,不如找根繩子自己吊死。
“難道不是你派的嗎?”羅依依還是忍不住開口。
穆野不樂意了:“羅小姐,彆侮辱人,我手底下各個都是神槍手。”
羅依依冷笑:“是不是你,你心知肚明,你就是嫉妒彥霖如今是內務廳總長,和你平起平坐,你看不慣他。”
“平起平坐?”穆野笑死:“那也得老子願意給大總統麵子,他這條北方政府的狗,才能跟我平起平坐,老子不願意,省長也得乖乖站著。”
他這話不是猖狂,華東四省,有獨立的本錢。
“你......”羅依依就沒見過這麼狂妄的人:“你太不知天高地厚。”
穆野沒再搭理她,看向大帥:“你怎麼說?”
大帥茫然:“我說什麼?”
穆野:“現在都在懷疑老子,你不打算放個屁?”
“我放什麼屁。”大帥氣道:“彥霖在洋人街出事,還是大衛的地盤,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哪個眼瞎的看不出來。”
誰不知道洋人街是謝扶光一手主導建造的,誰又不知道大衛跟謝扶光是合作關係。
嫁禍明顯成這樣,手段低劣的沒眼看。
偏偏有蠢貨相信。
大帥惡狠狠的瞪二夫人。
他沒瞪羅依依,但那句話,無疑是一個無形的巴掌扇在她臉上。
羅依依委屈的紅了眼眶。
穆彥霖輕輕的捏了下她的手背,無聲安撫,接著說話。
“大哥,我沒懷疑過你,外界想讓我們兄弟鬩牆的人太多了,我不會相信這麼拙劣的挑撥離間。”
“我管你信不信,你活著,威脅不到我,死了,我也不傷心。”穆野撂下這話就牽著謝扶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