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吧,張小姐今晚前來,還帶著一幅齊白石大師的真跡,是有什麼事情嗎?”
張婉清張了張嘴,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本來今晚是來和曹昆交好的,結果,上來就被曹昆給......
所以,這接下來還能交好的了嗎?
見張婉清似乎難以啟齒,曹昆抽了一口雪茄,繼續道:“張小姐,有話你就直說就行。”
“你可能不是太了解我這個人,你要是了解我,你就會知道,我這個人一是一,二是二,非常的理智,從來不會把事情混為一談。”
“剛才發生的事情,隻是咱倆之間的私事,僅僅局限在咱們兩個人之間,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哪怕你是代表苟一偉來和我曹某人交朋友的,都絲毫不影響我和苟一偉成為掏心挖腎的好朋友。”
張婉清眯眼看著曹昆,就差將信你個鬼寫在臉上了。
還特麼有能劃分這麼清楚的人?
騙鬼呢!
你都把苟一偉的女人給那什麼了,還想和苟一偉做朋友?
如果苟一偉和你真的做了好朋友,那還不得被你玩死啊!
真當老娘是沒腦子的女人啊!
想到這,張婉清強擠出一個笑容,道:
“其實,今晚來找曹老板,並沒有什麼事情,純粹是我們家一偉前段時間有事不在,這兩天才剛回來。”
“然後呢,才聽說曹老板的帝王酒吧重新開業的消息,這不,讓我專門送上一幅齊白石大師的畫,作為補償的開業賀禮。”
“僅此而已!”
“奧,原來是這樣啊。”曹昆笑道,“那就麻煩張小姐替我謝謝苟兄,都已經開業這麼長時間了,還專門讓你來送上賀禮,難得他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