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羽看著我,他嚼著包子沒有說話,似是在思考該如何跟我講這個故事。
片刻後,他眉頭擰在一起,一臉不知道該從哪兒下嘴的表情。最後索性對我擺擺手,道,“我不知道咋說,一會兒到了興趣班,你自己去看吧。”
他這個反應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到底是個啥故事,咋感覺還燙嘴呢?
吃完早飯,林昊羽開車帶我去了培訓機構。
市中心,培訓機構在一棟獨立的四層小樓裡,規模很大,整棟樓都是教室,外牆塗著顏色鮮豔的塗鴉。
一進去是寬敞明亮的大堂,大堂左右是走廊,走廊兩側是教室。布局跟學校相同,樓梯在大堂漂亮的影背牆後麵。
一個穿著職業裝,畫著精致妝容的中年女人和一個穿著一身運動裝,脖子裡掛著一個口哨的年輕男人坐在大堂沙發裡,瞧見我和林昊羽進來,倆人趕忙迎過來。
“大師,”中年女人眼中布有紅血絲,精致的妝容也沒遮掩住她神情的憔悴,她對著林昊羽道,“班裡同學都集合了,還有,屬虎的男老師,我也找來了。”
說著話,中年女人指了下她身旁的年輕男老師。
看這身打扮,這個男老師應該是個體育老師。
男老師道,“你好,我姓劉,這裡出的事,張老師已經跟我講過了。我特長散打,跆拳道,跑得快,膽子也大,需要我做什麼,您直接說,我保證辦到。”
林昊羽跟男老師握手打過招呼,然後轉頭對中年女人道,“張老師,這裡沒你的事,你可以鎖門離開了。今天一天不要放人進來,過了今晚零點,事情就能解決。”
張老師連連點頭,“大師,那這裡就麻煩您了。出了這樣的事,家長們也都情緒不好,在跟著著急,我得趕過去安撫家長,我就先走了。”
又叮囑男老師幾句,讓男老師全力配合林昊羽。然後張老師才離開。
出去後,張老師鎖上大門,又拉下了門外的卷簾門。
大堂開著燈,卷簾門拉下來,對室內光線並沒有影響。但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卷簾門一放下來,我就感覺室內溫度跟著低了幾度,就好似是把陽氣隔絕到了門外一般。
出事的教室在三樓,上了樓,推開教室門。
二十多個學生坐在各自座位上,一名年輕的女老師坐在講台上。看樣子像是在上課,但卻完全沒有上課的氣氛。
教室裡氣氛沉悶,不管是女老師還是學生們,各個臉上都帶著驚恐之色。有一些膽小的女生,甚至一直在紅著眼眶抹眼淚。
看到我們三個走進教室,女老師立起來,她眼眶和鼻頭都是紅的,很明顯也是剛哭過。
林昊羽讓男老師和女老師待在教室的一前一後,然後叫我,讓我幫他布陣法。
用浸泡過黑狗血的紅線繞著教室轉一周,又每隔五步,在紅線的下方擺上三枚銅錢。銅錢兩枚倒地,一枚立著夾在兩枚銅錢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