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了很多風景漂亮的地方寫生，其中有一天去的是一個山穀。
“山穀有一個很奇怪的名字，當地人叫它毛毛穀，山穀遍地野花，有很多蝴蝶，還有一大片湖泊……”
學生們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地方，於是央求著老師，在寫生之前，讓他們在這裡玩一會兒。
女老師同意了，學生們解散自由活動。
甜甜，小佳還有死掉的劉欣是好朋友，她們三個打算在山穀拍一些漂亮照片。邊走邊拍，不知不覺就走遠了。
“我們在一處山坡上看見了一座很小的廟，”
甜甜邊說邊用手比劃形狀，“廟是用石頭壘成的，也就一個人高，裡麵空間很小，我們三個進去就擠滿了。廟裡沒有神像也沒有牌位，隻擺著一張破木頭桌子……”
桌子上全是灰塵，扔著一些爛石頭。石頭下麵壓著一個畫軸。
小佳說她們找到古董了，就把石頭扔到一邊，把畫軸拿了出來。
在小廟外麵，三個人把畫軸打開。
畫軸剛拉開，就從畫軸裡掉出來了幾張疊起來的黃紙。
甜甜把黃紙撿起來，年代久遠，黃紙已經非常軟爛了，輕輕一撕，黃紙徹底爛掉，露出了包裹在裡麵的銅錢。
我驚了下，“黃紙裡包著銅錢？那些疊在一起的黃紙是黃符？”
甜甜抽了抽鼻子，有些內疚，“我們當時也不懂這些，還猜測說那幅畫搞不好是古代某個上京趕考的少爺畫的，就像寧采臣那樣。到了一個破廟，來了靈感，所以畫了一幅畫留下。”
倒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想象力。
我又問，“你們把畫軸打開了，那幅畫畫的是什麼內容？”
我的問題像是嚇到了她倆。
甜甜和小佳都抖動的更加厲害。小佳又抽鼻子哭了起來，甜甜吞了吞口水，壯著膽子對我道，“是……是一群餓鬼。一群餓鬼在狂歡，他們……他們在挖人的心肝吃……”
小佳的話讓我的心咯噔一下。
按照她的說辭，那幅畫應該是被黃符封印鎮壓著。
她們三個破壞了封印，打開畫軸，釋放出了畫中妖怪，才引發了後續這一連串的事情。
畫中是一群餓鬼，所以，不是一隻妖怪！
這裡是有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