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沒事，鬼的自愈力強大，沒傷到根本便都是小傷，養養就好。”柳墨白回答我，“他倆這次做的很好，我給了他們獎勵，他們現在在百鬼袋中養傷。”
我點頭，放下心來。
他倆沒事就好。
想了下，我又問，“柳墨白，那棟小樓裡的惡鬼，你都殺了嗎？”
柳墨白拿起勺子，喂我吃下一口熱粥，才道，“有改過之心的，收入了百鬼袋中。其餘的全殺了。”
似是知道我對小樓感興趣，沒等我再問，柳墨白便主動對我道，“我審問了那群惡鬼，他們在小樓中作惡食人，是一隻叫血魔的厲鬼引導他們這樣做的。”
血魔？
我猛然想起什麼，對著柳墨白道，“那群惡鬼以為小樓是血魔的家。”
在小樓裡，我背靠門板，堵著大門的時候，聽到了小樓外惡鬼們的對話。是血魔把活人抓進小樓裡，然後招呼那群惡鬼去吃的。
聽惡鬼話中的意思，血魔經常乾這種事。
柳墨白又喂我一口粥，口吻淡漠道，“血魔沒在那群惡鬼之中。並且，據資曆最老的一隻惡鬼說，血魔是十年前突然出現在黃泉路上的，他一出現，小樓裡居住的聞人家族就消失了。
那個時候，黃泉路上的鬼都畏懼聞人家族，沒有鬼敢靠近小樓。所以那隻惡鬼並不清楚小樓裡發生了什麼。他隻知道聞人家族一夜之間全員消失。
聞人家族消失後，血魔就經常在小樓裡舉辦食人聚會。血魔負責抓活人進去，但血魔卻從不吃人。”
我疑惑了。
聞人家族一夜消失，按照正常邏輯，聞人家族應該是被血魔一夜滅門了。
血魔把聞人家的人殺光後，就霸占了小樓。然後他把活人抓進小樓裡，供惡鬼食用，但他卻從來不吃。那他這麼做圖啥？
他總不能是在學雷鋒吧？辛苦自己，造福群鬼。活兒他乾，東西彆人吃。
我看著柳墨白，把心中疑惑講出來。
聽到我的話，柳墨白拿著小勺的手頓了下，有湯汁從小勺子裡撒出，滴落在柳墨白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