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浩話裡有話的說著,溫珍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她冷言道,“所以,你是在說我公私不分?”
許哲浩聳肩,“我可沒有那個意思,不過您要是那麼想,我也沒辦法不是。”
他一副輕鬆的說著,溫珍的臉色卻是難看到了極點。
“許哲浩,有話要說,彆總是陰陽怪氣的和我對著乾。”溫珍薄怒待發的盯著許哲浩。
他嘴角勾起,道,“對著乾?我可不敢,您的背後是爺爺,我哪裡敢和您對著乾啊,如果您來是為了臨河街的事情,那麼抱歉,我是不會讓步的,作為許氏集團的總裁,我有權優先考慮許氏集團的受益,將一個肥肉拱手讓人這件事,我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見許哲浩滿眼堅定,絲毫不容商榷,溫珍眼眸微眯,道,“我看你所謂的為了許氏集團好,其實不過是為了那個小狐狸精罷了。看來,她還真是給你灌了不少的迷魂湯,以至於你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忘了是誰害死的中天。”
提起詩晴雪,許哲浩臉上的笑容漸漸凝結,如墨的眸子閃過一抹冰冷。
“現在晴雪在我的身邊,若是有人想要對她不利,那就是和我過不去,我這脾氣不好,彆到時候做出什麼難看的事情,您再說我大逆不道。”
他在警告溫珍,他要讓所有想動詩晴雪的知道,詩晴雪現在有許哲浩他罩著,彆人不能動。
豈料,話音剛落,卻聽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許哲浩的臉上。
此刻站在門外偷聽的益舟感覺老臉一疼,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臉頰。
嘶,聽著都感覺疼啊!
如此感慨著,隻聽許哲浩嗬笑道,“如果媽是因為我不顧及你和陸家的關係爭那塊地皮而打我,我認了,但是如果您是因為晴雪而打我,那麼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溫珍哪裡會在意許哲浩的警告,憤然道,“我今天也告訴你了,隻要有我在的一天,那個小狐狸精就彆想好過,她不是有抑鬱症麼?那我就讓她的病情繼續惡化,她不是想自殺麼?那就讓她死好了,免得我看著惡心。”
如此惡毒的話從溫珍的嘴裡出來,讓許哲浩甚是反感,可對於她來說,卻好似習以為常般,拈手就來。
是啊,她很詩晴天,連同詩晴雪一起恨。
許哲浩終於還是怒了,他對著溫珍直接嗬斥道,“媽,之前我隻是覺得你對我的心夠狠,如今看來,你對誰都夠狠,你隻在乎小叔和你自己。”
“我隻在乎小叔和我?嗬嗬,許哲浩你就是這麼想的我嗎?你知不知道當年你生病發燒一天一夜,是我徹夜難眠的在你身邊照顧你,難道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還是說,你現在壓根就不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裡了?”
溫珍滿是失望的看著許哲浩,許哲浩嘲諷道,“在我的記憶中,你不過是照顧那一次而已,其他的時候,你可是都當做沒看見。”
說著,許哲浩嗬笑,複又補充道,“說起來,那一次還是因為小叔求你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