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卻也不詫異,畢竟對於一個許氏集團的總裁來說,調查他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的身份簡直是輕而易舉。
他無所謂的攤手道,“你也看到了,我一個人生存都有問題呢,我倒是想管了,可總不能讓我媽跟著我路邊乞討吧?況且她年紀也大了對吧?”
“你們的事情我不想管,我隻想知道關於晴雪的事情。”,許哲浩催促道。
“好吧好吧,你們這些商人還真是一點耐性都沒有,我說就是了。”他語氣一頓,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整個過程許哲浩都聽的格外認真,隨著高明的話,許哲浩周身的殺氣也愈發濃烈,好似下一秒就會忍不住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般。
高明見狀,立刻抓起桌上的支票,識趣的起身離開了。
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麼的慶幸自己當時沒被衝昏了頭腦,否則以許哲浩 的能力,怕是不死下半輩子也都彆想好過了。
高明這邊前腳剛走,許哲浩便撥通鐘意的電話動身趕往醫院。
可惜,抵達醫院,卻意外的得到了鄒高陽休假的消息。
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了。
許哲浩不甘心的砸了一下牆,便命令鐘意去調查鄒高陽的下落。
而此刻,一個昏暗的房間裡,鄒高陽將詩晴雪的頭狠狠的按進水盆,任由詩晴雪任何掙紮,鄒高陽都沒有鬆手的意思。
就在詩晴雪一個掙紮,水瞬間順著鼻腔進來,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就在詩晴雪感覺下一秒就要死的時候,鄒高陽一把拽著詩晴雪的頭發將其拉了出來,不管一陣狂咳的詩晴雪,便在她的耳邊質問道,“說,你還跑不跑了?”
此刻,詩晴雪將嘴裡的水吐出來,根本沒聽見鄒高陽的話,鄒高陽便不滿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拉的詩晴雪好似下一秒頭皮都要撕扯下來了。
他再次咬牙切齒的質問道,“我在問你話呢,你沒聽到嗎?啊?”
之前她不過是努力將身子向門口的方向挪動了幾厘米而已,鄒高陽來了發現後,便解下她身上的繩子直接將她的頭按在水盆裡,試圖用這樣的方法來折磨她,並警告她不要試圖逃走。
此刻她眼睛上的布已經被浸濕,緊緊的貼著眼睛,而臉上的傷口卻沒有包紮,經過剛剛那一下,傷口再次被撕扯開,鮮血和著水一同流下,看起來格外的刺目。
詩晴雪此刻感覺意識模糊一片,在鄒高陽的拉扯下,她無力的點了點頭。
鄒高陽卻不善罷甘休的怒吼道,“說話,你啞巴了吧?”
詩晴雪張了張嘴,不等她開口,便見鄒高陽一個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那一刻,他正好鬆開了手,詩晴雪在力的作用下嘭的一下撞到後麵的門上。
頓時,詩晴雪隻感覺後麵頭一痛,不等她起身,她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不知過去多久,詩晴雪再次蘇醒卻感覺 身子一陣寒冷,刺骨的冷。
朦朧中,她仿佛置身一片冰窖,她所有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而她隻能蜷縮成一團,可即便是這樣,她竟然覺得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依舊冷入骨髓。
隱約中,她隻聽到有人在她的旁邊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