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晴雪苦澀的笑了,她抬頭看著得意的陶詩,憤然道,“我姐姐待你如同姐妹,你這樣對她你的良心過意的去嗎?”
“良心?那東西有用嗎?愛情又不是隻要有良心就可以解決的,你看,你姐不就是一個例子。她一生為善,可結果呢?還不是落得個紅顏薄命的下場?”
“住口,你不準詆毀我姐姐。”說著,詩晴雪激動的想要起身,奈何,她的身上軟弱無力,彆說是打人了,就連起身都時分費勁。
陶詩卻義正言辭道,“她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如果沒有她,鄒大哥就是我的,可她呢?都已經死了四年了,竟然還占著鄒大哥的心,怪隻怪她死的太早了,沒能讓我好好折磨。不過沒關係,你還活著不是嗎?”
說著,她從包裡掏出一個膠囊,任由詩晴雪如何掙紮,她都強行掰開詩晴雪的嘴,讓詩晴雪將其吞下。
詩晴雪努力用舌頭抵著膠囊,豈料,陶詩用力一拍,膠囊順著喉嚨咽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詩晴雪連忙開口質問,陶詩攤手聳肩道,“沒什麼,不過是幫你展露本性的藥罷了。”
語畢,她起身打量一番四周,這時幾個男人走了過來,看了幾眼他們後,便麵露猥瑣的走開了。
此刻,詩晴雪感覺身上一陣燥熱,一張嘴都帶著幾分嫵媚,瞬間,她明白陶詩到底給自己吃了什麼。
“你真是個魔鬼,為了得到一個人不折手段。”詩晴雪咬牙切齒的對陶詩道。
陶詩陰冷道,“不折手段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爭取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
“可我和姐姐從來不曾虧欠過你什麼,你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
話音剛落,詩晴雪又是一身呻吟,下麵好似螞蟻啃食般難受至極。
許哲浩,你在哪裡?我需要你!
此刻的詩晴雪眼神迷離的尋找著那抹熟悉的身影,陶詩卻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狼狽,就像一個D婦?”
她的冷笑冷入人心,詩晴雪本能的一顫,想要推開陶詩,卻沒有任何作用,而此刻的陶詩早已失去了理智,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好似下一秒就能將詩晴雪的頭皮扯下來一般。
疼痛和藥物的折磨讓詩晴雪已經失去了基本的思考,她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頓時,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口腔,更有一部分血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鄒醫生的病是不是也和你有關?”趁還有一絲理智,她追問道。
陶詩嗬笑,“不能這麼說,我不過是在他的水裡加了一點藥而已,你也知道,既然有抑製神經的藥物,就有激發人神經的藥物。不過說到底,這不能怪我,誰叫他們那麼認真呢?”
瘋了,陶詩真的瘋了。
“你這根本不是追求自己的幸福,你這樣做已經是犯罪了,鄒醫生能有今天也有你一部分的責任。”
“犯罪?嗬嗬,你有證據能證明我犯罪了嗎?再說,鄒大哥的死和我無關,要怪隻能怪他有眼無珠竟然會看上你姐,無論是身世還是樣貌我哪裡不如你那個沒用的姐?她憑什麼?憑什麼巴著鄒大哥的心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