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容知景很在意她的弟弟，那我們就先接近一下她的弟弟怎麼樣？”關妤提議，“長得也滿漂亮的一個小男孩，應該人也不壞。”
季錦洲意味不明地哼了哼，“彆人論跡不論心，你判斷好人壞人更是有自己的一手，你靠外貌。”
“你少管我。”關妤回懟。
“季總，夫人，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們彆吵了。”顧特助深深歎了口氣，季總放著大生意不做，浪費時間跑來和夫人瞎玩就算了，兩個人又吵起來了，真是不讓他安心。
“你很有麵子嗎？”
“你的麵子很大嗎？”
兩聲質疑聲同時響起，顧特助以一招“傷敵一千，自損一千萬”的強烈攻勢成功讓兩人不吵了，轉而把矛頭指向他這邊。
“……我是想說，”顧特助的聲音弱了下來，“再不跟上去，容弟弟就要跟丟了。”
季錦洲仗著手長身高優勢，單手捏住她的後脖頸，將她往外推推，“走了走了，五百萬還要不要了。”
“誰允許你碰我的。”
三人“悄悄”尾隨著容知琛，一路跟到了學校。
身穿一身乾淨校服的容知琛向後看了一眼身後奇奇怪怪的人，從一開始就一直像在吵架，有時候他轉過頭，還會看到他們莫名其妙抱著電線杆和電箱，甚至其中一個人還蹲在垃圾桶旁邊。
不會是什麼喝醉的酒鬼吧？
容知琛不安地想著，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一路目送他進校園，三人組才光明正大走出來，“那小孩走路都走這麼快的。”
“我們沒被發現吧？”
顧特助信誓旦旦，“不可能！我們早就在他轉過身的時候迅速躲起來了，電線杠，電箱，垃圾桶這麼隱蔽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被看到。”
“那就好。”
“他都進學校了，那我們就先走吧，等放學再來。”
想著上學應該不會有什麼變故，三人準備離開，繞到學校後門的時候，突然從前方的圍牆處扔出幾個書包，摔作一地。
季錦洲把兩個人拉回來，躲在拐角處，這裡是視線盲區，他們看得見那群逃課出來的學生，但是對方看不見他們。
“噓。”季錦洲抬手輕輕捂住關妤的嘴，輕而易舉地把她的臉蓋住了大半，他看著人群，“那個孩子，是不是容知琛？”
關妤順著他的視線向前看，那些逃課的學生中，以長相身高鶴立雞群的少年，竟然真的是容知琛。
他的氣質已然和剛才在姐姐麵前的乖寶寶不一樣，眼神中透著淡漠，修長好看的手指間夾著煙，一點猩紅明明滅滅，他微眯著眼吞雲吐霧，單手挎著書包，站在人群之中即是焦點中心。
“說好的乖寶寶呢？”顧特助震驚不已。
“跟上去看看。”
那群人來到了網吧，容知琛熟稔地到前台指明要開哪台機子充錢，順手買走了泡麵和香腸，熟練打開遊戲，戴上耳機隔絕一切嘈雜雜音。
關妤，季錦洲和顧特助在背對著他的地方開了連續的三台機子。
季錦洲還是第一次來到網吧這種地方，年輕的時候雖然也叛逆過，但是最叛逆的時候，也隻背著他媽一天連續吃三頓路邊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