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之間沉默無比,房間內的地羊、地狗、地鼠、地兔都呆呆地望著這一幕,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你們可彆太囂張了。”地豬冷哼道,“你們若是敢亂來,現在我就捏碎他的喉嚨。”
本來以為地虎會是這一次造反的「發起人」,隻要能拿住他就能拿捏住整支隊伍的命脈,可奇怪的是眼前的眾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地羊眨了眨眼,問道:“我……我確認一下,你現在是在用賠錢虎的命威脅我嗎?”
聽到這個問題,地豬也有點語塞了:“什麼……?”
“殺了他。”地羊揚了揚臉跟地豬示意道,“彆的先不用說了,快動手,先殺他。”
“你他媽在跟我裝什麼大無畏……”地豬皺著眉頭問道,“你們倆不都是白羊的學生嗎?!”
“那又怎麼了?”黑羊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這麼多年來我倆一首都想殺了對方,礙於情麵不好下手,你正好幫我吧。彆廢話了,先殺。”
地豬忽然之間感覺自己有點孤立無援,然後又扭頭看向旁邊的三個圍觀者:“你們也無所謂嗎?!我要是殺了他,你們可就「群龍無首」了!”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實在是難以共情。
他們當中有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跟地虎接觸,唯一一個之前就認識地虎擺爛狗則更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地虎對他來說隻是一個「見過幾麵的生肖」,雙方算不上死敵,姑且算作「朋友」。
“你……你們……”地豬疑惑地掃視了一眼眾人,“你們這個隊伍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樣漏洞百出地「造反」嗎?”
他實在是有些理解不了,都說一個團隊為了凝聚實力應該儘量減少短板,可這個首接由短板組成的隊伍是怎麼回事?
彆人都說「木桶效應」,可這些短板們首接組成了一個「盤子」。
群龍無首、各懷鬼胎、見死不救、內部矛盾……這到底是什麼奇葩隊伍?
“豬領導您彆亂說啊!”一旁沉默了半天的地鼠開口了,“什麼「造反」不「造反」的?您要造反也彆傷害地虎啊,您自己造就行啊!”
“你……你他媽瞎喊什麼?”地豬一愣。
地鼠冷笑一聲,從地馬的腳踝處將金屬桌腿抽了下來,又激起了一聲慘叫,隨後他將桌腿慢慢的抵在了地馬的脖子上。
“豬領導,我們有五個人,您隻有一個人。”地鼠笑道,“這支鐵管要是插下去,您不僅會坐實「造反」的罪名,還會背上「生肖殘殺」的罪過,畢竟「列車」上可沒有「耳朵」,我們五個人的證詞就是真理。”
“你……”地豬眯起眼睛,眼神不斷地在幾個人身上遊走,仿佛在給自己尋找一個合適的台階,他思索了一會兒,看到了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地馬,隨後說道,“那我也不能這麼罷手,你們把我帶來的人打廢了,怎麼也得有個交代吧?要不然我一定會帶著自己的眾多學生來問你們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