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凡卻不在意,隻是簡單擺了擺手,這才又看著那幾個股東道。
“諸位,難道我們就在這裡談嗎?”
聞言,幾位股東皆是神色各異看了看那管事。
他們現在是真的看不透陳凡了。
雖然陳凡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可是這手段,心計,怪不得能讓李家失去股份。
他們是真不敢掉以輕心了,緊忙帶著陳凡上樓。
眾人上樓,可一邊的姬如雪卻是一臉疑惑。
她是真看不懂陳凡的操作,一下要將那管事逐出商會,一下又留下那管事。
明明想借那管事對這些股東出手,可又在最後關頭收手。
他究竟想做什麼的?
而眾人很快來到了二樓的會議室中。
陳凡理所當然的坐在了主位之上,隻是陳凡坐下之後卻久久沒有說話,就這麼喝著茶。
一時間,彆說姬如雪看不懂陳凡的操作,就連那些股東都不知道陳凡想做什麼。
為什麼一直不說話?
而那些股東的心也慢慢變得有些著急慌亂。
這種感覺就像是行刑前的等待一般,太難熬了,也太折磨人了。
終於一個股東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直接試探開口道:“陳公子,需要我們給你彙報一下商會的情況嗎?”
陳凡看了看那股東,微微一笑,這才開口道:“算了,還是我給你們彙報吧!”
可眾人聞言卻是神色忽變,他來彙報?
他這才來江南商會,他能彙報什麼?
他知道什麼?
可陳凡卻直接看著那說話的股東道:“你去年借船運漏洞,每次多裝一千匹絲綢在船員休息室,一共貪墨商會一萬五千多匹絲綢,折合下來大概是八萬兩銀子。”
聞言,彆說那股東了,就連其餘股東皆是神色忽變。
可不等那股東說話,陳凡便又看另外一個股東道:“你比較聰明,利用財務上的漏洞,以修改進價成本等方法,去年一年就貪墨了,白銀十二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