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牧眉頭微皺,他不明白,都要陷害吏部尚書了,為什麼還要用其他罪名,賣官這個罪名難道還不夠嗎?
其他罪名不是多此一舉嗎?
“難怪你們鬥了這麼多年,一個位置都沒有拿下!”
隻見陳凡一臉不在意的說著,又道:“不出手就不出手,出手就要他永無翻身的機會!”
“一個罪名也許不能扳倒他,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呢?
就比如我打了你一耳光,眾人給我求求情,你也許還能原諒我。可在你要原諒我的時候,你忽然發現我把你兒子也殺了,你還能原諒我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的道理,丞相應該懂吧!”
聞言,曹牧神色忽變,忽然反應過來,的確是這樣。
畢竟隻是一個罪名,以並肩王的勢力,他們還真不一定能扳倒一個尚書。
可是一連串的罪名還怎麼洗?還怎麼辯解?
若是能做到,還真的是一擊斃命。
“那你覺得該以什麼罪名?”曹牧道。
“哎!”
聞言,陳凡無奈歎息了一聲,“丞相,過幾天我就放榜了,要不等我先入朝為官,我親自來處理吧。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怕打草驚蛇。”
曹牧又怎麼會聽不懂陳凡的話,神色也變得有些尷尬。
還是問得太多了。
人家陳凡都說得這麼清晰明了了,自己竟然還要追問要以什麼罪名。
難道真要人家陳凡手把手教才行嗎?
“這個倒是不用了,你最近要籌備婚事,應該很忙,還是我自己來吧!”曹牧一臉尷尬道。
可陳凡聽著,還是看了看一邊的曹牧,故作出一副不放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