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是吧?
我起碼還披個袍子。
你直接光著出去?
武清歡咬牙。
“不行!”
“怎麼了,你這樣,就不讓我也這樣?”
“這是一個意思麼!”
“我覺著沒什麼區彆。”
兩個人四目相對。
武清歡看了他許久。
最後終於決定放棄了,但火氣還是壓不下來。
張嘴朝著他的手臂咬過去。
又留下兩排齊刷刷的牙印。
特彆是幾顆虎牙,印記最為清晰。
紮在肉裡。
很是可愛。
見許念看過來,她冷笑一聲。
“汪!”
“哈?”
“我就是屬狗的!咋滴吧!”
“行。”
對於這樣自曝式的發言。
無良師兄自然是沒什麼辦法。
都這麼說了。
還能有什麼辦法。
“清歡對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許念笑著陰陽怪氣。
武清歡不搭理他。
隻覺得心累。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天天隻能被欺負。
這樣的日子。
什麼時候能到頭啊。
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自己!武某人!
還能有出頭之日麼!
她看了看許念。
發現那家夥也笑著看著自己。
武清歡長歎一口氣。
這輩子,怕是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