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想，現在也不能。
畢竟剛回來。
要是給嚇走的話，之後就又沒臉頰能捏了。
她轉頭看了看許念。
搖搖頭。
師兄的臉頰也是一點都不好玩。
根本沒有捏的興趣。
“清歡，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嫌棄的眼神。”
“誒，說起來，這眼神我之前還真見過。”
“你見過？”
武清歡愣了一下，沒想到許念竟然是這樣的回答。
他見過？
什麼時候見過？
自己之前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麼？
日子過得太久了，倒是有些記不清了。
可能有吧。
有也忘記了。
但當初的自己，那會實力還比師兄強的自己，過得可以比現在瀟灑快活多了。
武清歡想到這裡，在心中輕輕的歎了口氣。
現如今，自己雖然是煉虛境五重。
而師兄看起來是練虛境一重。
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總是覺得，這家夥的實力比自己要強，現在是在隱藏實力。
他如果想要提升的話，可以快速的提升。
然後超過自己。
說白了，自己現在已經沒什麼信心了。
師兄這家夥是個變態。
實在是太強了。
沒有理由的強。
武清歡甚至不知道許念現在掌握了多少大道。
無所謂了，不重要了。
反正自己抱師兄的大腿就是了。
剩下的事情全都不用管。
“怎麼忽然又是一副躺平擺爛的樣子了。”
“你管呢。”
“誒？叛逆期是吧。”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許念滿腦瓜子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