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周文把父親看病的錢都給拿走了,周文的擾亂又讓周薇暫時無法繼續研究生的學習和兼職。
她才不得不出去陪酒賺錢,一來為了還外債,二來為了給父親治病。
此時周父滿臉憔悴,連年的病重已經將他折磨的不成樣子骨瘦如柴,臉色慘白,口中還不斷吐出一股股血沫子。
周母抹著眼淚,一遍遍的擦拭著,老兩口就在走廊的凳子上,一邊抹眼淚一邊歎氣。
楊名看著周薇的父親,本質之眼一開,果真,那心臟已經病變的非常厲害,好似枯槁一般,完全沒有活力。
非常勉強的跳動著,一下一下,每一下跳動,伴隨的是周父那粗重的呼吸。
“周文呢!我爸都這樣了,他都沒過來麼?”周薇強忍著淚水,咬牙切齒的問道。
周母則是歎了口氣:“剛才給他打過電話了,說是在外麵請大師吃飯呢,一會兒就過來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請大師吃飯,真他媽傻,大師比他親爹還重要是麼?是大師把他養這麼大的麼?”趙樂樂忍不住說道,拿出煙盒想來一支,但意識到這是醫院之後,又把煙盒放回去了。
“先彆等他了,快把我爸推到病房,怎麼還在走廊待著呢?已經這麼嚴重了,醫院沒給方案麼?”周薇問道。
而此時楊名已經斷定,現在的情況並非這家小醫院能處理的了,索性給葉才打了個電話。
葉才這個人居無定所,雖然是玄武市人,但不會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待很長時間,上次江長風能請到他,也是趕巧了。
“老師你好!有什麼指教麼?”葉才很快接了電話,十分謙虛的問道。
“我記得你之前說要在玄武市租個房子,好好研究一下針法,現在還在玄武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