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點什麼麼?都哼了一宿三截棍了。”警方問道。
錢大夫則是冷哼:“交代啥?沒啥可交代的,我空有一顆濟世之心,奈何醫術不精,沒給人治好病而已,我也不想的啊,我這個人心懷天下,為國為民,學藝不精不犯法吧?
反倒是那個葉才和另一個小子,帶頭鬨事兒,煽動病人打我,怎麼沒把他們抓起來,我要告他們,告到底!”
王大夫斷定警方沒有證據,不能拿他怎麼樣,現在頭腦清醒了,做出這囂張樣子。
但是很快,他臉上的囂張就全部收了起來,轉化為了深深地恐懼,因為一個警察走了進來,手中正拿著自己的筆記本。
“你們這個筆記本......挺好看的啊,我也有個一模一樣的......”錢大夫瘋狂試探。
而警察冷笑一聲:“不是一模一樣,這就是你的。”
一句話,好似將王大夫推入了冰窟之中,他絕望的盯著筆記本,全身顫抖起來。
“笑啊,怎麼不笑了?接著唱三截棍啊?”警察問道。
“同誌,監獄的夥食,好吃麼?”憋了半天,錢大夫哭喪著臉,憋出了這樣一句話。
希望崩塌,他的眼神中滿是絕望......
再說醫院這邊,將所有病人送走,筆記本交給警方之後,葉才身體都有點晃了。
楊名趕緊將其攙住,葉才無奈笑笑:“老師見笑,年紀大了,熬不住夜。”
雖然說昨天晚上沒讓葉才針灸,但是診脈開藥,全都消耗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