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顫巍巍問道：“周姐，要不我現在讓人把錢送過來還給您？然後，我去院子外麵再繼續打自己？彆臟了您的地板，您看這樣行不行。”
陳寶下手是真狠，楊名都有點兒怕他一不小心力氣用大了，給自己打死了。
周淩轉過身，坐在椅子上：“錢就不用還了，隻是一些零花錢而已，你要是有心的話，就捐給需要的人，你碰過的錢，我不想再拿回來，也算是給自己長個教訓。”
“我知道了周姐，除了您給我的錢，我自己還會出一部分，用來做善事！全都掛您的名字，為您做功德。”
“還有我的這幾個朋友，他們可能有問題想問你。”周淩指點了一下楊名他們。
此時滿臉是血的陳寶麵對楊名，再次換了態度，牙齒已經殘缺，卻儘量做出好看的笑容。
“哥，有什麼要問的，您儘管吩咐就是。”
看到這判若兩人的狀態，楊名都有點兒哭笑不得：“你要不先把臉上的血擦擦？”
“不用了哥，賣給周姐假貨，這是我應得的懲罰，血一直淌，擦也擦不乾淨。”
“這假貨，是你自己做的麼？做工看著倒是不錯，若是換個鑒寶人的話，還真的會被糊弄過去。”
陳寶搖頭：“我哪兒有這個本事啊，哥，我也是幫彆人乾活兒罷了。
古董賣了錢之後，賣多少都得給上頭，然後人家分我三瓜倆棗的。”
楊名用本質之眼看了一下，他這些話說的屬實。
“難道說，這飛鷹國，也有類似爛地攤那樣的製假集中地麼？”白青問道。
“有沒有製作假貨的工廠我不知道，但是白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行騙的方式很熟悉，跟之前那個聶老師如出一轍？”楊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