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了一盤花生米。
李景深一進屋直接坐在了嶽父講過的身邊。
“知道今天你為啥來,事情啊老三都給我說了。”
“這一次的事情你做的好,那老王頭平日裡就不是個東西。”
“何況他家那小的就更不是個玩意了,就算這一次沒有打死啞巴。”
“就他家那小子那脾氣,早晚也要出事。”
說完,江國立忍不住歎口氣:“隻是沒想到,居然判了死刑,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聽到江國立的話,李景深點點頭:“爹,這王小毛自己找死,居然當眾打死啞巴。”
“還想著拋屍山洞就這麼過了。,”
“說的不好聽點,這種無視黨紀國法的人渣,今天不死,明天也要死,女婿不過是為民除害罷了。”李景深冷冷的說道。
倒是江國立笑了笑:“臭小子,也不知道你這脾氣,是不是讀書人都這樣。”
“不過你爹我倒是欣賞你,估計咱家江雪就是因為你這點看上你的。”
說完,江國立弄了一個杯子和碗來,然後對他說道:“來,咱們爺倆喝點。”
李景深也被丈母娘的手藝給吸引。
自然也想吃一點。
兩翁婿這才樂嗬嗬的喝了起來。
不一會,張翠雲將飯菜都給弄好端進來。
三人坐下來吃午飯。
張翠雲這才問道:“景深,我記得好像這一次,這個老王家的兒媳婦是回城了是吧?”
“咱就是說,雖然這王小毛不是個東西,但人家畢竟夫妻一場。”
“他這媳婦不會以後報複你吧?畢竟你讓她成了寡婦了?”張翠雲擔心的問道。
她畢竟是一個保守的農村女人,腦子裡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