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杜誠疾馳的自行車直接滾到。
寧浪慢悠悠朝著杜誠走過去。
杜誠飛起一刀朝著寧浪扔了過去。
寧浪側身躲開,笑盈盈道:“八哥,你不用再做無謂的掙紮了,眾生平等麵前,一切都是虛妄。”
邊說著,還晃了晃手裡的手槍。
手槍麵前,一切功夫都是花架子。
杜誠麵色陰晴不定,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兄弟,有話好好說。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可是海外歸來的醫學博士,我有大好的前程,對了,我爺爺是杜仲老中醫,我們家有錢。隻要你今天放過我,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是嗎?”寧浪站在了杜誠五步之外:“那先拿個千兒八百億的吧。”
杜誠嘴角一抽。
你特麼真會獅子大開口。
我們杜家雖然有錢,但也有幾十億打頂了。
你開口就千兒八百億。
你以為是冥幣嗎?
“怎麼,沒有?”見杜誠遲疑,寧浪微微一笑:“如果拿不出來,那就算了。”
“你等等!”杜誠見寧浪又往前走,連忙製止道:“我爺爺可是杜仲,如果你得罪了我,我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怪不得那個老家夥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玩女人呢,看來,你們就是一丘之貉。”寧浪撿起地上那把手術刀,把玩了兩下,眼神陡然間一冷:“杜誠,給你一個機會少吃點兒苦頭。告訴我,你跟撲克牌組織有什麼關係?”
“撲克牌組織?”杜誠一愣:“你說什麼?”
寧浪將手腕一抖。
那把手術刀瞬間飛了出去,直接紮在了杜誠的左手上。
甚至於,因為力道過大,手術刀竟然穿透了杜誠的手掌紮在了一塊石頭上。
杜誠爆發出一聲慘叫:“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撲克牌組織,我,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真的,我錯了,你放過我,我回頭告訴我爺爺,籌錢,給你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