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不是從監獄出來,一無是處嗎?
“柳姐,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就是青藤大廈的主人,可你根本不相信啊。”寧浪玩笑道。
柳如絲哭笑不得:“那照你說,你其實根本不缺錢?”
“是啊,青藤大廈光房租一年得有幾千萬吧。”寧浪聳聳肩:“而且,我從來沒說自己缺錢啊!”
“你,你......”柳如絲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之前她還感覺自己給寧浪一個月兩萬塊錢,是幫了寧浪很大的忙。
可現在才明白,自己竟然是個小醜。
“臭小子,你,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柳如絲有種被寧浪戲耍的感覺:“難怪你老是說跟安妮不合適,合著,你根本就沒瞧上人家對不對?”
“柳姐,你這是什麼話,我從來沒說過瞧不上安妮秘書,隻不過,我們不合適。”寧浪敷衍道:“而且,有些事我沒辦法跟你說,早晚有一天,柳姐你會明白的。”
“哼,原來,你不過是個花花少爺!”柳如絲嬌嗔道:“我也沒想到當年師兄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
“師兄?”福伯也奇怪無比:“什麼師兄?”
“哦,沒,沒什麼!”柳如絲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趕緊跟寧浪使了一個眼色:“我隻是隨口說說的。福伯,沒什麼事我先下山等著了。”
說完,急匆匆離開。
福伯愈發奇怪,“少爺,柳總她怎麼了?”
“福伯,沒什麼。”寧浪看得出來,福伯知道的事情並不多,更不知道柳如絲就是自己父親的師妹。
而且,對基因藥物的事也所知不多。
既然如此,寧浪不想把福伯牽扯進來,便沒有多說。
給父母燒過紙,祭拜一番後,寧浪讓福伯先走,自己則跪在墳前磕了三個頭,沉重道:“爸,媽,我終於找到殺害你們的凶手了!明天,我不但要讓蕭家人血債血償,還要讓撲克牌組織,付出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