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兩得啊！
至於之前違約的一批......
按照張東的說法，可以先把他們的給賣了。
不過賣東西的錢，按照林凡之前說的，一斤兩分作價，做出來以後也不給他們發，全都抵償他們的欠款。
不得不說，張東這個家夥，還真有點黑心資本家的意思。
他的想法倒是和林凡不謀而合。
要是這些人有什麼意見，反正林凡那邊也有證據，就算他們告到天涯海角，也彆想贏了官司。
這年頭，上麵關於欠錢的法律條文還不是特彆清晰。
林凡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按照後世被強製執行的基本條例，給他們每個人都流出了基本的生活費。
要是按照現在的慣例，就算逼著這些人賣房子賣地，他們也沒處說理去。
......
另一邊。
林凡在警署閒的實在沒意思，坐在窗邊看著外麵。
除了每天不定時去審訊室刷一下存在感，他的日子倒也過得比較舒坦。
看著外麵人來人往，他忽然想起來個事。
“前幾天說過要培育榛蘑，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找到人？”
蘑菇的培育是一件非常費時費力的事情。
可一旦培育出蘑菇菌，賺錢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蘑菇的利潤高到令人發指！
在後世，培植蘑菇的人那麼多，還都能大賺特賺呢，更不要說現在了。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