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等一等,我有話說。”
趙文斌隱隱覺得來者不善,於是訕笑著說道。
“兄弟,人在江湖,四海皆兄弟。既然來了,就一起喝杯清酒,擼點烤串,把酒言歡該多好啊。”
“是啊,你們吃著烤串,喝著酒,挺高興,挺愉悅的,可你想過沒有,陸放被人挑了手筋腳筋,斷了手指,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兄弟啊,這件事吧,說來話長,那小子就是不識時務,我跟王麗已經好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他就不應該來鬨事兒,現在這個社會呀,男歡女愛很正常,他算老幾呀?咱兩個人也算認識一場,我敬你一杯酒,給你二十萬,然後坐下一起玩一玩,這事就這樣過去了吧?”
趙文斌開了一瓶啤酒,就遞到雪楓的麵前了。
雪楓來者不拒,把酒接過來咕咚咕咚灌了半瓶。
見此情景,趙文斌心裡就想了,這哥們兒挺能打的,要是把他拉過來讓他為自己服務,那可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心裡正盤算著呢,雪楓那半瓶酒啪放到一邊,這才說道:“我再問你一遍,陸放的手指是誰砍斷的?他的手筋腳筋又是挑斷的?”
“你的耳朵聾是吧?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是小爺我乾的。”
王龍早就看不慣雪楓這個樣子了。
他們老大好酒好菜的伺候著,他竟然還這麼咄咄逼人,於是氣勢洶洶的走到雪楓的麵前,惡狠狠的說道。
“是個男人。”
雪楓說完,猛的抓起酒瓶,猛的一下就打在王龍的頭上。
隻聽砰的一聲。
綠色的酒瓶就碎在王龍的頭上,瓷片四散開來。
褐黃色的液體伴隨著鮮血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