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你受傷了,我給你簡單治療一下,怎麼就不好啦?彆滿腦子的猥瑣,乾淨一點。”
朱珠皺皺眉頭,一伸手幫著他把體恤衫脫了下來。
當他看見雪楓那碩健的胸肌的時候,先跳不由得加快了。
“是這裡受傷了嗎?”這女人蹲下身,手指輕輕的在雪楓胸口的位置來回的摸索著。
雪楓感覺到她的手特彆的柔,特彆的軟,溫溫的,癢癢的,又特彆的舒暢。
“是的,就是這裡,我也不明白你大師兄為什麼要踢我,從你家離開我往回走,他在路上就把我喊住了,非要搶走這條毛巾,我不給他,他就打我。”
雪楓裝的可憐兮兮的。
“他要再打你你就告訴我,記住了,這條毛巾無論如何你不能給他。”朱珠一邊幫他塗抹藥膏,一邊說道。
“我才不給他呢,這麼香的毛巾,我還是第一次用。”
雪楓說完,知道說漏了嘴,臉不由得紅了。
朱珠瞥了他一眼,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塗抹完藥膏之後俯下身,嘟起嘴吧,輕輕的在他的胸口處吹著風。
那風吹過來,涼涼的,軟軟的,雪楓整個人的心都懸了起來。
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感覺。
雪楓不由得感慨,白天的時候,這女人哐哐打了他三棍,晚上的時候,這女人便對他溫柔以待了。
人生大起大落,莫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