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很不解的看著沈廷。
“沈律說了,既然薑小姐不願意搬回家住,那他就搬過來好了。”
方正麵不改色的解釋。
薑昭顯然沒聽明白方正的意思。
沈廷把人牽到了一邊,給方正他們留出了進門的空間。
方正把打好包的衣物放進薑昭家的衣物間內就從裡麵退了出來。
衣物間內隻留張姨一人在裡麵有條不紊地將沈廷的衣物一件件掛進衣帽間內。
“薑小姐,這是沈律買給你的十條浴巾。”
方正站在薑昭麵前,將一個巨大的包裝袋遞送到薑昭麵前。
薑昭的嘴角輕輕抽搐。
她轉頭去看沈廷,卻正巧和他似笑非笑的眸光對上。
有夠記仇的。
薑昭多少有些尷尬地從方正手中接過包裝袋。
“謝謝。”
薑昭轉過頭,衝著沈廷,多少帶著些咬牙切齒。
沈廷眉尾微揚起,一副散漫的矜貴勁。
“不客氣。”
他拿來的衣物不算多,十分鐘左右張姨就已經把他所有衣物收拾妥帖。
“沈律,都收拾好了。”
方正站在沈廷麵前很恭敬地向他微微頷首示意。
沈廷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先把張姨送回去,然後在樓下等我。”
方正點了下頭,和薑昭打了聲招呼,帶著張姨先離開了。
屋內安靜了下來。
薑昭仍有些呆滯地看著自己衣帽間內突然多出來的十幾件的男款衣物。
“你這是打算在這裡長期住下嗎?”
她問沈廷。
沈廷從背後擁住了薑昭,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
“沒辦法,我實在太想昭昭了,想每個夜晚,每個清晨都見到薑小姐。”
他有力的手臂將人往懷裡收了三分。
“或者昭昭搬回來和我一起住,我那邊比這邊要大些。”
沈廷的熱氣噴灑在薑昭的耳後的軟肉上,惹得她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
沈廷的臉皮向來厚。
他動情的咬著薑昭的耳垂,很不要臉地講,“昭昭覺得這兩個方案怎麼樣?你可以隨便選一個的。”
“沒plan C嗎?”
薑昭有些敏感地縮著脖子問。
“沒有。”
沈廷回答得乾脆。
薑昭的肩膀上突然一痛。
沈廷用牙和唇在她瑩白光潔的皮膚上刻下了一圈小小的印記。
她了解沈廷。
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
為期一星期多的分居被沈廷強硬且霸道地宣告了結束。
他們原本有些僵硬的關係也有所緩和。
接下來的日子,沈廷依舊忙碌,但他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跟薑昭報備一天的行程,每晚雖算不上準時,但也會回家來。
神秘人的花以及還在送。
那些花美的豔麗像是浸滿了毒藥。
薑昭直接告訴前台要是再有人送花來,要麼拒收要麼直接扔進垃圾桶。
三天後,薑昭接到了自己大學老師的電話,想讓她來參加一期以向觀眾科普介紹我國瓷器曆史、體係為主的曆史科普性節目。
薑昭有些受寵若驚。
“小昭,這裡麵還涉及了一些瓷器修複的方麵,你從小接觸這些,專業知識又過硬,最適合參加這期節目了。”
老師在電話那頭熱情地邀請她。
“何況我們這一行也得讓大家看見是有新鮮血液注入的,也不光是我們這一群帶著老花鏡的老頭老太太!”
薑昭很心動,便答應了下來。
老師在電話那邊顯得很高興。
晚上和沈廷吃飯時,薑昭同他提起了這件事。
沈廷很讚成。
“什麼時候?”
“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