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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事發太過突然,阮語詩的母性本能讓她毫不猶豫地將妞妞緊緊護在懷中,準備用自己的身體去抵禦那不斷接近的寒芒。

預想中的劇疼並沒有襲來,此時阮語詩才想起,他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方子銘如同守護神一般,將危機擋在了她們的外麵。

當阮語詩從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方子銘已經把宋曉碗死死地壓在了地上。小刀已經被方子銘踢飛出去老遠,刀在地上劃過留下一條血跡。

看到地上的血跡,阮語詩意識到方子銘受傷了。果然,方子銘的手臂上,一道長長的血痕格外醒目。

此時此刻阮語詩也顧不得什麼顏麵,她大聲呼救,引來了醫院的保安。見到保安,阮語詩立刻大聲告訴保安發生了什麼事。其實就算阮語詩不說,保安也能看明白個大概。

在方子銘的協助下,保安將宋曉碗徹底製服。撥打了衙門的電話後,捕快很快趕到,將宋曉碗先一步押走,本來捕快是想將方子銘和阮語詩帶回衙門做筆錄的。但是阮語詩一個電話把她律師叫來了,麵對捕快阮語詩的冰山總裁氣場全開,捕快也隻好現場做了個簡單筆錄然後收隊,因為有監控,這次事件事實清晰,也沒什麼好調查的。唯一需要了解的就是凶手和他們的人際關係,這個有阮語詩的律師去應付衙門,不用方子銘操心。

宋曉碗故意持刀傷人,除非受害人諒解,否則三年以上妥妥是沒跑了。以阮語詩的財力家庭背景,整宋曉碗一個殺人未遂也不是不可能。不管如何,方子銘估計宋曉碗這次怎麼地也得五年打底。

感歎有錢真好的方子銘,同時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流年不利,在監獄裡總是受傷那就不說了,出來了居然還是無法擺脫這個魔咒。

萬幸的是,那把小刀並不算大,加之宋曉婉的力道有限。雖然受了傷,但是傷口非常淺。要不是方子銘把自己的外套給了阮語詩,他手臂上的傷可能也就多說破點皮。

這麼一折騰,阮語詩懷裡的妞妞醒了。看到方子銘時,妞妞問阮語詩方子銘是誰。本來阮語詩要告訴妞妞,這是她爸爸。然而,方子銘卻搶先一步,溫和地告訴妞妞,他是她媽媽的一個朋友,以後可以稱呼他為叔叔。

阮語詩本欲解釋,卻被方子銘堅定的眼神所製止。阮語詩深知方子銘心存芥蒂,芥蒂一天不除,他都不會主動承認妞妞這個女兒。

方子銘與妞妞之間的隔閡,也是方子銘與阮家的隔閡。這個隔閡阮語詩無力打破。因為還方子銘清白,那就要牽連到楊碩和她媽。楊碩可以不顧,但阮語詩卻不能不顧及她的母親。在感情和親情的兩難抉擇中,阮語詩感到自己幾近崩潰。

在醫院簡單處理了傷口後,方子銘與阮語詩便各自離去。而方子銘則努力控製自己不要回頭。這是一年多以來,他第一次與妞妞如此接近。看著妞妞漸漸長大,越發可愛,方子銘心中湧起強烈的渴望,想要將那粉嫩的小生命擁入懷中,儘情地親吻她的臉龐。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

在內心深處,方子銘默默地許下了誓言:“妞妞,再等等爸爸,總有一天,爸爸會光明正大地站在你麵前。到那時,再沒有人會對你有一個曾經入獄的爸爸說三道四。爸爸向你保證。”

回到胖子的酒吧,阿牛已經將酒吧打掃得乾乾淨淨,幾乎找不出任何瑕疵。接下來方子銘打算再招兩個服務員,現在服務員勉強就一個,還不是全職。就算再加上他這個老板,兩個人也是不夠用。平時或許可以,但是到了周末,絕對是不夠的。

每次提到胖子的酒吧時,都會說是一個小酒吧。其實胖子的酒吧一點都不小,客流量滿載的話,輕輕鬆鬆能上一百人。所謂的小,其實是指和其他中型酒吧對比後的結果,說白點就是不上不下,比一般小酒吧大,比中型酒吧要略小一些。再其次就是酒吧的名氣。沒辦法,胖子當初非要整這個複古風,誰勸都不好使。結果就是在以年輕人為銷售主體的酒吧市場,胖子直接就被淘汰出局。

靠著上年紀的公司白領為消費主體,胖子能支撐到現在那也是用了手段的。每到周末胖子都會雇幾個公主客串服務員,胖子的承諾就是酒水利潤對半分。

這種策略雖然有些打擦邊球的嫌疑,但卻使得酒吧每到周末的酒水銷量蹭蹭地往上漲。一些白領們為了有一親芳澤的機會,拚命地開酒,開好酒。而那些賺到錢的“公主”們,也樂於給予金主們一些甜頭,這樣就形成了一種微妙的互利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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