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之上，葉丘如一葉扁舟隨風落下。
呼啦啦！
砰！
他重重地倒在地上，腦袋下方血流如注，至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會死在重金聘請來的至聖宗師手裡。
“我悟了！”方成規見狀，欣喜出聲。
“市府，到底為何如此？”程豔驚詫問道，她想不通。
方成規指著房頂上雙手抱在懷裡的老嫗說道：“你瞧那老太婆，身軀筆直，手臂潔白，根本不似個老太太。更彆說至聖宗師，早已超凡入聖，怎麼可能區區是一個豪族花錢收買的.......”
“我還是不懂。”程豔搖頭。
她並非古武者，眼睛看不了那麼遠。
撲哧！
韓東來到老嫗身旁，看向下方的屍體，滿臉詫異。
他想不通，這個老嫗怎麼會幫自己？
他上下打量一圈，的確不認識此人，開口詢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哼！”老嫗雙手抱在懷裡，調過頭去冷哼一聲，麵帶不屑。
“嘖嘖，你明明是個少女嘛！你看你屁股多翹，一點也不散，胸還老高，你是不是仰慕我，故意來幫我，接近我的？”韓東反應過來，看清楚對方是故意扮老，打趣道。
“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沒素質，張口就是屁股胸的。”姚婀娜聞言大怒，掉過頭狠狠瞪著韓東，嬌嗔一聲，手都舉起來了，差點就打在韓東的身上。
“你到底是誰？”韓東質問。
他的印象裡沒有此人，不過此人的動態神情，又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隻是時間太過久遠，無窮考究。
“關你屁事，要不是不想九妹守活寡，我才懶得救你。”姚婀娜撇了撇嘴，縱身一躍，空中一個翻滾，便向著遠方掠去。
“九妹？”韓東喃喃著，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