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詫異的朝那人看去,卻發現對方不過是墓園門口的保安:“大叔,這花是?”
“哦,是剛剛一個年輕女孩讓我們送進來的。”保安大叔回答說。
年輕女孩?
蘇流箏皺眉,想不通會有誰在這種時候來祭拜父母,而且還是以這種奇怪的方式。
“她人呢?”蘇流箏問。
“走了吧。”大叔不太確定的說。
聞言,蘇流箏快步朝墓園門口那邊跑過去。
但等她到門口的時候,早已沒了對方的蹤影,好似對方過來就真的隻是送束花而已。
這太奇怪了。
重新回到父母墓碑前,那位保安大叔還在那裡,蘇流箏走過去問:“大叔,你還記得對方長什麼樣子嗎?”
“不清楚,她每次來都是穿著一身黑,帶著黑色禮帽,還帶著墨鏡口罩,我壓根看不到她的臉,要不是她說話聲音溫溫柔柔,我都不知道她是男是女。”大叔說。
“每次?”蘇流箏察覺到大叔的用詞,急忙問道:“她來過很多次?”
“嗯,自打這兩位埋葬在這裡之後,她每年都會來,但沒固定日子,每次也隻是讓我把花送進來,她自己從來不進來祭拜。”就是因為覺得對方很奇怪,大叔才會對她記憶深刻。
每年都會來?
還從來不進來?
越想越覺得奇怪,追問道:“她有留下自己的名字嗎?或者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和這兩位是什麼關係?”
蘇流箏把從小認識的人都在腦海中排除一遍,始終找不到這樣一個人的身影。
可如果她不認識,對方為什麼要來祭拜自己的父母?
“沒有名字,我倒是問過她為什麼不自己進來祭拜,她當時說......”保安大叔沉思片刻,似乎是在回憶。
蘇流箏沒有打擾,很快聽見保安大叔說:“對了,她說自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