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箏伸手推他,乾咳一聲,不太自在:“我沒想做其他的,你起開,我要睡了。”
“口是心非。”霍宴霆低頭,在她脖頸上狠狠咬上一口。
蘇流箏吃痛,給了他一腳,怨氣頗重的說:“你屬狗的吧?總是喜歡咬我。”
不是咬鎖骨就是咬脖子,蘇流箏嚴重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你身上很香。”霍宴霆湊在她脖頸處,深吸一口氣,特殊的香味讓他格外著迷,總是想要靠近這個女人。
蘇流箏低頭聞了一下,皺眉:“哪有什麼香味?”
“有。”他說。
蘇流箏:“......”
她懶得跟這個男人爭執,剛要開口讓他閃開,就聽見脖頸處傳來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霍宴霆睡著了。
其實這幾天他也很累,沒怎麼休息好,但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睡的並不好。
反觀此刻和蘇流箏躺在一起,好似特別安心,很容易就沉沉睡過去。
“睡這麼死,也不怕我對你下毒手。”蘇流箏小聲念叨,伸手將男人推到一旁。
她剛翻個身準備睡,那男人像是裝了雷達一樣,很快又湊了過來,非要死死挨著她才作罷。
一整晚,霍宴霆都像塊牛皮糖似的纏著蘇流箏,讓她根本睡不好。
沒辦法,這男人身上溫度太高,蘇流箏好幾次都被熱醒。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蘇流箏頂著黑眼圈怨氣頗重的看向身旁人:“霍宴霆,你要死啊,一晚上燙的跟個火爐似的。”
她的聲音不算小,但床上的男人沒有什麼反應。
“霍宴霆?”她皺著眉再次開口,伸手推了他一把:“你不會真的要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