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整整三年她都沒有護過膚,更加沒有化過妝,平時在沈家經常很多天都不洗臉不洗澡,邋裡邋遢。
幸好皮膚底子好,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挺光彩照人。
成為傻子的這三年,她真的是過得人不人鬼不鬼,低歎了一口氣,她偷偷的又運了一下小周天,驚喜的發現體內擁有了淡淡的靈力,雖然很少,但聊勝於無。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到巔峰時期。
她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就看到男人交疊著修長的雙腿正坐在沙發上,膝上放了一個平板電腦,如玉般的手指正在屏幕上劃動。
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消息,他眉頭微凝,透著不悅。
聽到腳步聲,傅硯沉緩緩抬眸就對上了一張精致清麗的小臉兒,比昨天灰撲撲的樣子精神數倍不說,尤其是她穿了這件剪裁合體的連衣裙襯托得身材玲瓏有致,非常迷人。
隻除了......額上那個結痂的傷口有點礙眼。
他放下了平板電腦,去衛生間洗漱。
片刻以後,他就帶著簡初一起踏出了房間,簡初這才發現他們所在的這個房間竟然在指揮中心,包括主控操縱台,輔助工作台......
“這裡是船長室?”簡初愣了一下,船長室是遊輪上的重要房間之一,位於遊輪的指揮中心,裡麵的內部設施也很齊全。
怪不得......剛才的休息室也格外的寬敞明亮。她又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一幕,逃婚的新娘瘋狂的罵他是個破開船的......原來還真是個船長。
“船長夫人,你挺聰明。”傅硯沉低眸看了她一眼,簡初沒有說話,目光淡淡。
“我不是你夫人。”簡初語氣帶著一絲清冷。
傅硯沉聞言挑眉,戴著麵具的俊容逼近她精致的小臉,“傳聞我貌醜還不舉,可是昨夜你已試過,我究竟舉不舉?”
簡初臉頰微燙,舉,他可太舉了。
她眸子飄向一望無際的湛藍大海,美景儘收眼底,就聽到男人的嗓音繼續響起,
“並且,你昨夜應該不是中藥,而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病症,若我猜得不錯的話,是燥症。”
簡初啞然。
他竟然猜對了,的確是燥症。
“據我所知,燥症百分之九十都是娘胎裡帶的,並且非常不可控,定時會發作。簡小姐,你需要我這個丈夫,我也需要你這個妻子,我們各取所需,扯證,不好嗎?”
傅硯沉牽起唇角,昨夜原本他以為她是中了藥,後來漸漸回過味兒來發現應該和傳說中的燥症相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