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驚喘一聲,一股異樣的情緒被他手指點燃。
她威風掃地,丟盔棄甲的將小腦袋埋進傅硯沉鎖骨下,“今天我就要說。”
一聲輕笑自簡初頭頂傳來,那笑聲好像一縷夜風,轉轉悠悠鑽進心裡去,那種奇怪的麻癢又來了。
當他繼續往下探的時候,簡初按住他的手,“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麼?”
傅硯沉熾熱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將她禁錮在床和他懷抱之間,手指竄進她的長發間,低頭就要吻下來。
簡初微仰著腦袋,兩隻小手抵著他的胸膛,對著那近在咫尺的俊臉叫,“傅硯沉,我有話要說!”
男人眼底都是火焰,低著頭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你,你白天為什麼沒有扶那個孕婦?”簡初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傅硯沉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眼底溢過細碎的愉悅,“我隻扶我妻子,我隻扶你。”
簡初呆了呆,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反駁他這樣是自私是不對的,就發現男人比以前更凶殘。
唇齒間染上了絲絲酒香,酒不醉人自醉。
天氣晴好,一大清早就陽光燦爛。
傅硯沉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清涼藥膏,挖出來用指尖給簡初一點點塗抹鎖骨,“除了這裡疼,還有哪?”
簡初覺得自己在床上的時候就如同被拔光了牙齒的老虎,變成了一隻奶萌小貓咪。
他的手又來到白嫩腰間,上麵掐痕觸目驚心,仿佛被虐了一樣。
“你——”她輕聲抽氣,“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