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沉還想要再去擋在她麵前,卻被她給推開。

她微微凝眉看著麵前這些記者。

有個女記者嘲諷一笑,聲音尖刻,“你裝什麼無辜啊?裝不知道就可以逃過去嗎?”

有個男記者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傅太太,請正式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要偷竊沈家的古董?”

“你當時偷盜那些古董的時候把它們變賣到哪裡了?變賣了多少贓款?”

“沈家保留了法律追究責任,你有沒有內心愧疚!”

這些句子這些字組在一起簡初都聽得明白,可是他組合起來她怎麼聽不懂了?

“你說什麼?我偷沈家的古董?我什麼時候偷沈家的古董了?”

她真的是要被氣死。

她簡初用得著去偷沈家?

沈家那破爛地方有什麼東西值得她簡初去偷的?

“你如果沒有偷,那怎麼解釋你從哪裡來的錢去買皇朝酒店?皇朝酒店作為江城最大的一家酒店,平時生意興隆,不花大價錢可是買不下來的。”

“就是,你裝什麼裝?一個小偷而已。”

“傅少,你被這個女人騙了,她就是一個小偷!”

“聽說你之前傻了三年,一個傻子靠沈家養著,又沒有什麼經濟來源,你根本不可能有錢買酒店。”

這些記者仿佛世間的審判官似的,一個個的化身正義之士,瘋狂的質問簡初辱罵簡初。

恨不得直接將簡初釘在恥辱柱上再也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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