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南見狀示意他往一邊,“少爺,玉生知道錯了。”

“你也閉嘴!”傅硯沉眼神依舊很冷,他在陸向南的攙扶下,挪到簡初病床前,然後輕輕躺到她身邊,伸出手臂摟住她。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一樣。

他顧不上自己後背的疼痛,也要這樣子圈著簡初。

傅夫人不忍心的提醒,“你後背的傷不能平躺,得趴著才行。”

若是這樣平躺著,扯動傷口又要流血。

“無所謂。”傅硯沉就這樣抱著簡初,哪怕後背的傷口再次鮮血淋漓,他也仿佛感受不到痛一樣。

窗外依舊下著大雨,劈裡啪啦的雨聲讓人止不住的煩躁。

唐玉生幾人也不敢再多嘴,大家都沉默的呆在病房裡。

一直到傅硯沉又昏睡過去。

中途護士過來輸了液,換了藥。

等到晚上的時候,簡初依舊沒有轉醒的跡象。

傅夫人有些焦急,“我去問問醫生,初初怎麼一直不醒啊!這不醒可怎麼行?”

“媽,我去就行。”傅澤與說著就推開門跑出去。

傅硯沉鷹一般的眸子看向懷裡纖細的人兒。

痛,渾身哪裡都痛,簡初好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樣難受。她努力掙紮想要衝破牢籠,可是卻怎麼也衝不出去。

她的耳朵可以聽到周圍的聲音,但是就是好像整個人從身到心到靈魂都被束縛了一樣,眼睛好沉重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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