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澤與這紈絝還真敢!
因為他沒長什麼腦子,又有個有本事的哥哥天天在後麵當牛馬兜底。
所以他一向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想乾嘛就乾嘛!
他罵了,替傅硯沉罵的。
江一洵還真不敢說什麼,隻能尬笑一聲,“澤與,怎麼連聲哥都不叫我了?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爆炸脾氣。”
“哼!我這麼一個爆炸脾氣,我哥和我嫂子還受傷呢!我要是個軟柿子,我哥和我嫂子指不定人就沒了!”
傅澤與越說越生氣,衝江一洵揮手,“走吧走吧,江總!我們這裡可請不起你這尊大佛。”
“澤與,讓他進來。”
一直聽傅澤與表演的傅硯沉的聲音從病房裡傳出來。
傅澤與又哼了一聲,“我哥就是重感情,瞧瞧,還讓你進去呢!”
江一洵也不生氣,摸了摸鼻子,“澤與,你這脾氣真是得改改。這幸好是我,要是彆人,你就挨揍了。”
“揍就揍唄,揍不死我,我嫂子會替我報仇!揍死我,我嫂子更會為我報仇!”傅澤與這話講得一點也不臉紅氣喘。
好像篤定了簡初一定會罩著他似的。
有嫂萬事足!
簡初聽得忍不住笑出聲,“傅澤與,彆胡扯了,行嗎?”
傅澤與打開病房的門,讓江一洵進去,然後還伸了顆腦袋探進去,跟隻哈巴狗似的。
“嫂子,有事叫我,我一直在外麵守著!”
江一洵覺得奇怪,疑惑的瞧了一眼傅澤與麵對簡初這狗腿的樣子。
傅澤與這混不吝的,怎麼這麼信服她?
奇了怪了!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