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盛意擠出笑容說:“他有工作去繽州了。”
“哈?!走了?!他要追你也沒點誠意,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他不陪可有的是人幫他陪。”
封錦過來聽到後就打趣說:“咱們晚上再去那個酒吧逛一趟,二哥馬上坐火箭飛回來。”
喬盛意迅速瞄了一眼跟隨而來的榮安律。
想解釋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一個謊言的背後是千千萬萬個謊言,互相交織牽絆,拔出蘿卜就會帶出泥。
下午天氣更熱,正是適合下水的時候。
喬盛意沒了心情,身體也在唱反調。
腹部的不適在提醒她例假來了。
大太陽底下也有些畏寒,那杯快見底的冰鎮氣泡水加劇了疼痛。
“安暖姐,我好像來例假了,先回房間躺一會。”
榮安暖同為痛經選手,很理解那種死去活來的痛:“我送你回去?你帶沒帶止痛藥?我叫我哥去買。”
“不用。那邊有藥房,我過去順道買了就行。”
喬盛意離開時看了看榮安律,封錦和他湊在同一張椅子上坐著。
她沒過去打擾,還刻意繞開那邊回到酒店。
迅速洗了個熱水澡,吃了兩顆布洛芬躺進了被子裡。
翻來覆去疼了一陣,藥慢慢見效後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她又夢見了那場婚禮,婚禮上的新郎不再是榮安律,變成了一張模糊不清的臉。
大霧彌漫,周圍死寂。
越是想抓住什麼,就越是什麼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