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進車裡這裡翻,那裡找,每個縫隙都伸手去摸,不亞於她那天晚上在草地上找戒指的心情。
封臨站在門邊看著,喬盛意穿了條比較寬大的棉麻裙,那頭黑色卷發沒有任何裝飾垂落在身後。
她撅著屁股趴在車門邊,歪著腦袋幾乎貼在了車墊上,伸手去座位地下縫隙摸找。
封臨低頭看著手裡的那根項鏈,靜靜站在窗邊點了支煙,欣賞喬盛意焦頭爛額的模樣。
喬盛意該找的地方走找了,站在車門邊撓了撓頭,像是在回想項鏈可能掉在什麼地方了。
她一回頭,就發現封臨倚在門口看她。
封臨不著痕跡地把項鏈揣回浴袍口袋裡。
喬盛意走上前,難為情地開口問他:“......我們那天晚上......在哪些地方做的那種事?”
“車上,浴缸。”他回得簡潔乾脆。
車裡沒有,浴室她那天也找了。
喬盛意麵色染紅:“你回想一下那條項鏈大概會掉在什麼地方?”
“我回想的畫麵隻有要打馬賽克的。”
喬盛意羞惱:“你認真想想。”
封臨垂眸問她:“衣帽間項鏈多的是,非要那條?”
“那不一樣。”
“哪不一樣?”
封臨停頓半秒,又問:“因為它是榮安律送的?”
聽見封臨明確地提到榮安律的名字,喬盛意整個人僵直在原地。
“你喜歡他。”
不是疑問。
喬盛意心虛慌亂:“......沒有。”
封臨點破:“昨晚你嘴裡一直喊的是他的名字。”
喬盛意頓時傻眼,很想否認,可她若是沒喊,封臨不會知道她對榮安律的感情......
“我......”喬盛意圓不下去,封臨也沒那麼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