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盛意沒好氣:“又不是我說的。你自己做事不謹慎被人看見了。”
“我真沒牽她的手。”
喬盛意步伐一頓,沒去看他,繼續上樓:“牽不牽和我又沒關係。”
看她滿不在乎的態度,封臨知道不是裝出來的。
她是真的不在乎。
就算他今晚在外麵和方淺過夜,喬盛意也不會給他打一個電話。
今天的事要不是傳到爺爺耳朵裡,喬盛意提都不會提。
回到房間,喬盛意看著牆邊的單人沙發,她就算縮成一團睡也很勉強。
“晚上怎麼住?”她回頭問封臨。
封臨回她:“我們領了證的,睡一張床不犯法。”
“你說你明天有事,讓司機送我們回去。”
封臨一屁股坐在床邊:“我明天沒事,要叫你自己去叫。爺爺才懷疑我們的婚姻出問題了,你看看你今晚走了,爺爺明天找不找你談話。”
喬盛意皺眉。
“我就說你接到個電話就急急忙忙走了,還是個男人打的。你要是想好說辭能讓爺爺信你,門在那邊,我也攔不住你。”
喬盛意杵在床邊低頭盯著他:“你要是敢毛手毛腳,我不介意再給你叫一次120。”
封臨從外套裡摸出煙盒,“啪嗒”一聲點燃叼在嘴邊,吞吐了一口白煙後說:“如果是榮安律,你怕不是恨不得脫光了撲上去。”
喬盛意被說得漲紅了臉,因為她在小說裡寫女主的心理活動的時候,的確說過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