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盛意迷迷糊糊睡到了目的地,下飛機的時候感覺整個人更難受了。
方珹看她臉紅撲撲的,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好像有點發燒。”
榮安暖摸了摸:“小意,你是不是水土不服啊?才落地就病了。”
喬盛意笑笑:“可能是沒休息好,睡一覺就好了。”
到了下榻的酒店,方珹安頓好她們後,自己又去藥房給喬盛意買了些藥。
夜裡燒退了,早上又反複。
本來打算今早上山的計劃隻能暫時取消,方珹和榮安暖她去醫院打吊針。
好好的行程被自己耽擱,喬盛意挺抱歉的。
方珹去跑手續取藥。
榮安暖坐在旁邊陪喬盛意輸液,看著喬盛意病懨懨的樣子,她說:“跟沒跟你男朋友講啊?他要是知道你病了,肯定馬上飛過來。”
喬盛意臉色蒼白,笑得有些勉強:“......他忙,彆給他添亂了。”
封臨才不會管她病不病。
“這哪叫添亂?他估計也放心不下你。我們走得急,我快登機的時候才跟我老公說,他在電話裡都囉裡八嗦半天,怨我為什麼不等他忙完再一起走。”
喬盛意隻是笑笑,略顯苦澀。
“咱們晚一天上山也好,我老公聽說我走了,他昨晚熬夜把工作做了,估計下午就跟我哥過來了,明天咱們一起上山。”
聽見下午榮安律就來了,喬盛意嘴角的笑容好看了許多。
隻是很快眸中又布滿哀愁。
她已經徹底失去了站在榮安律身邊的勇氣。
自己都覺得自己臟。
......
機場,榮安律和顧京墨一同走進貴賓休息室,偶遇了封臨。
榮安律主動上前打招呼:“阿臨,你也在?是去凜山找小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