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年,彆這樣。”
簡橙忽而紅了眼圈,聲音也哽咽了,她含著半眶眼淚,望向傅時喻,“時喻,你就滿足女兒吧,念白還小,一切以她的身體為重。”
“媽......”
傅經年心疼不已,母親這得受多大的屈辱。
“你也聽薑阿姨的話。”簡橙揉了揉傅經年的發頂,然後轉身大步離開。
轉身的刹那,一行淚適時落下。
薑姒震驚得身形都站直了。
膩害膩害。
這套茶藝下來,是個男人都得愧疚,對她的好感度直線飆升。
學廢了學廢了。
唰,薑姒拿出一個上世紀的物件,一條乾淨的手帕遞給了傅時喻。
“孩子爹,還不快去哄孩子娘?”
傅時喻愣了下,趕緊追了出去。
簡橙剛進電梯,她站在角落裡,病人太多,空間變得狹小,有個男人不停地往他身上擠。
就在她想發火時,一個高大挺拔的身體擋在了她身前。
瞬間,男人身上冷冽的木質香將她包裹,也隔絕了其他人身上的汗臭味。
她抬起眼眸,就看到了傅時喻堅毅的下頜。
“對不起。”傅時喻先開口。
簡橙輕輕搖了搖頭,努力扯出一個唇角。
“女兒喜歡她,我其實挺欣慰的,起碼這能說明,薑姒曾經的虐待沒有在她心裡留下陰影。”
男人沉默了。
“抱歉,我不是指責她的意思。”
“嗯。”
“前兩年在國外看病時,生死未卜,那時,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在死前再見孩子們一麵......”
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