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處兩道勒痕。
傅時喻終於得到解放,他抬手朝薑姒的後頸劈下,想將人直接砍暈。
結果薑姒比他想象中反應更快,用掌接下了他的手刀。
“跟我鬥?你還差太多。”
幾十個回合下來,傅時喻好不容易才從背後扣住了薑姒的雙手,把人死死固定在了身前。
兩個人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你可真難纏。”
“你說話不算數!是小狗,還是隻公的。”薑姒很不服氣。
她掙紮著擺動了一身子,也沒能禁錮中掙脫出來。
“彆亂動。”
男人眼尾頓時紅了半圈,黑漆漆的,裡麵是翻滾的渴望。
“薑姒,我忍你很久了。”
“那我可要看看你能在忍多久!”
薑姒彎唇一笑,踮起腳,咬了下他的喉結。
“......”
傅時喻瞬間人麻了。
他稍一彎腰就將人托起,抵在了門後。
砰。
薑姒倒吸了一口涼氣。
幾分鐘後大腦從一片混亂中逐漸清醒過來。
她剛才做了個夢,夢裡跟傅時喻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婚禮結束後,婚房內隻剩下了她和他。
“停停停!”
薑姒使勁扳起身前男人的頭,將掉落肩頭的帶子拉起,“傅時喻,你快醒醒!我們又中毒了!”
箭在弦上,傅時喻並不是很想“醒”。
深邃的目光將眼前的人緊緊攫住,恨不得下一秒就將她拆骨入腹。
薑姒此時倒是有些慫了,“傅時喻,你聽我說,你現在不是真的你,是被紅傘傘控製了。我們吃的東西有問題。”
傅時喻知道薑姒已經恢複了正常,沉默著將她放到了地毯上。
薑姒立即找出睡袍披在身上。
傅時喻看她跟之前截然相反的樣子,低頭輕笑出聲。
薑姒愣了愣,“你大爺的,你沒中毒?你玩我?”
修長的手指將襯衫一粒粒扣上,大片胸肌在薑姒麵前消失。
“剛才霸王硬上弓的人,可不是我。”
薑姒瞥了一眼床邊的男士皮帶,還有她淩亂的衣物,“那我成功了沒?”
“你猜。”
傅時喻丟下這兩個字,撿起皮帶下樓。
薑姒換衣服時,腰腿幾處印子讓她耳紅麵赤,但除此之外並無其它不適。
不用說,自己遭到了對方的頑強抵抗。
“還讓我猜,老娘遲早被你活活憋死。”
樓下,瓦力站在牆邊麵壁思過。
“說吧。”傅時喻作出嚴父的樣子。
“瓦力去小區大樹下挖了兩顆蘑菇,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瓦力補充:“為了不被你們發現,我們把蘑菇在料理機裡打碎了,除了西紅柿炒蛋,都放了一點。”
傅時喻運氣很好,隻吃了西紅柿炒蛋。
“為什麼這道菜裡麵不放?”
“因為我自己要吃,我要是什麼都不吃,你們肯定會懷疑。”
“你是愛她的對嗎?”
正從樓梯上走過來的薑姒也不由地頓住了腳。
傅時喻半晌沒有開口。
薑姒笑著下樓,“愛自己才是王道,其他人,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