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該幫誰?
飯後。
藺采塵教傅念白彈完了《兩隻老虎》,兄妹倆坐鋼琴前練習。
傅念白確實沒有音樂天賦,沒彈幾下,就嚷嚷著要把鋼琴砸了。
“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合奏一曲?”藺采塵望著薑姒。
大學時,兩人合奏得過第一名。
薑姒點了點下巴,“要不來首《雲宮迅音》?”
“好。”藺采塵彎唇,語氣都是寵溺。
薑姒隻覺得肉麻,躲開他的視線,“那我吹嗩呐,你彈鋼琴?”
“聽你的。”
琴房外,傅時喻在門口來回路過了八百遍。
張媽忍不住叫住了他,“少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傅時喻停下,“告訴夫人,我屍體有些不舒服......不,是身體。”
“要不要去醫院?”
“叫她過來。”傅時喻瞬間失去耐心。
張媽趕緊去了。
沒多大會兒,薑姒拿著體溫計走了過來,“張嘴。”
傅時喻乖乖張開,薑姒豪不溫柔地塞了進去,“你是故意的?”
“我有那個必要嗎?”
“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
“吃醋?我吃你們的醋?哈哈哈,搞笑!怎麼可能?”
傅時喻一把拿下溫度計。
“沒吃醋,那就是有病,心理疾病。”
薑姒撂下這句話就走了。
他有病?
傅時喻忽然想到了什麼,蹭地站了起來,帶著車鑰匙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