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喻看了時間,“我送你回去。”
薑姒是個酒鬼。
小時候就經常偷喝酒。
其實她酒量尚可,隻是現在這副身體不勝酒力。
“我想去彆墅看看。”
傅時喻將人打橫抱起,“好。”
司機將人送到了傅家彆墅。
燈光還開著。
薑姒下車站在大門口,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最後一次,她拿著傅時喻給她的離婚證,帶著對亡夫的沉痛心情,一步一回頭地離開。
“想什麼呢?”
傅時喻醉了三分,他伸手碰了碰薑姒的臉蛋兒,微涼,將人裹進懷中。
薑姒扶住男人勁瘦的腰,“我在想,幸好你,活著。”
傅時喻的怔了下,將人半抱進了懷中,往彆墅裡麵走去。
他們難得享受片刻的安寧,兩人心裡都充滿了說不出的情愫。
到了二樓,薑姒說了聲晚安,習慣性地往自己的臥室走去,不想被傅時喻一把拉住。
他盯著她水潤的眼睛,“今晚整個彆墅,隻有我們兩個人。”
“......”
男人低磁微啞的嗓音,撩人於無形。
深邃的眉眼,此刻更如黑曜石般,熠熠發光,讓人輕易就跌落其中。
又勾引她。
薑姒吞了吞口水,轉身想逃。
傅時喻長腿一邁就堵在了她的身前。
他身上散發的荷爾蒙氣息和苦橙的香水味,讓她醉得更迷糊了。
傅時喻看著懷裡的女人臉色陀紅,對他揚起倔強嫵媚的小臉。
很好欺負。
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徹底,斷了。
他猛然彎腰把她抱進了他的臥室。
綿軟的大床上,薑姒被吻得透不過氣。
她神情有些懶,也有酒後的媚態,無力製止,也不想製止。
黑暗中,感官無限放大。
所有的情緒都被他掌控,調動,她隻負責淪陷。
“阿姒,我可以嗎?”
他的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還不忘征求她的意見。
快樂中止,薑姒將臉扭向一邊,“磨嘰。”
床尾傳來一聲悶笑,然後就是拉開抽屜的聲音。
還有撕開塑料包裝袋的聲音。
所以,他一直都有準備。
再次感受到熱源靠近,薑姒仰頭閉上了眼睛。
傅時喻知道她緊張,並沒有急著橫衝直撞。
伸出手,跟她十指相扣。
薑姒被照顧得很好,逐漸放鬆了下來。
就在她抓緊被單時。
砰。
一顆子彈射了進來,隨之巨大的落地窗,嘩啦一聲,落了一地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