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夏星溫柔的聲音,“小叔,我也好熱......”
這個時候,女人的靠近,無疑是致命的。
周北城好不容易壓下的燥火,再一次被挑起。
他一個用力,將夏星抵在冰冷的牆,俯身剛想吻上去。
可體內卻有一股聲音,不斷在告訴他:
夏星和周北宴還在離婚冷靜期。
一日沒有拿到離婚證。
她還是周北宴名義上的妻子。
他這麼做是不對的。
理智讓他放開了手。
渾身叫囂的勁兒卻壓製不住。
加上夏星不停纏上來。
他一次次破了防。
徹底失控之前,周北城大手一撥,洗手台上的香薰瓶被打破。
他撿起碎片,用力劃傷自己的手背。
血水噴 射而出。
痛意拉回周北城的理智。
而血腥味也讓夏星清醒了不少。
看到周北城血流不止,夏星紅了眼圈,“周北城,你做什麼?”
“乖,彆靠近我,”周北城嗓音沙啞,溫柔哄道:“你出去外麵休息,元澤很快拿解藥過來了。”
“可你的傷......”
“我是醫生。”
周北城按住自己的傷口,朝她溫柔的笑。
夏星滿心都是愧疚。
都是她的錯。
要不是她自製力差主動靠近,周北城也不會為了保持界限,而選擇自殘。
雖不放心他的傷勢。
卻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
夏星隻能退了出去。
周北城對自己下手狠,剛這一下用力不輕,血流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