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把那大餅藏在身下,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不敢出聲。

頭發也在慌亂之中散下來了,瘋婦一般。

二嫂雙手合十不斷的祈禱著,不要被人發現,渾身早已經抖如糠塞,那模樣真真是狼狽極了。

祈禱的那幾秒的時間分外漫長,她好像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還好隻是虛驚一場,那人隻是翻了個身......

她重新抱起摔在地上的大餅,小心翼翼的走到一旁,拍了拍大餅上的沙土,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邊吃還不忘撇向不遠處睡得正香甜的蘇懷月,眼裡滿是算計。

往日裡都是她吃癟,這次也該輪到蘇懷月你了,這下就算是有八張嘴也說不清了。

翌日清晨。

眾人都有條不紊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開始準備繼續趕路了。

蘇懷月還對昨天衛徹摔傷她的事情耿耿於懷,今天索性就把他的包袱扔給他,讓他自己背著走。

另一邊背乾糧的那名官差在例行清點糧食的時候,發現籃子裡的大餅少了兩張。

糧食莫名其妙變少,恰好他還在籃子旁邊看到了獨屬於蘇懷月衣服上的布料。

這麼一聯想,蘇懷月不就是罪證確鑿的偷餅賊嘛!

那名小官差氣急了,直接背起背簍拿上布料就來找蘇懷月對質。

小官差氣勢洶洶的將背簍摔到蘇懷月的麵前:“衛家罪婦,你偷糧食都偷到我的眼皮子下了,該當何罪!”

被莫名其妙吼一頓,蘇懷月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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