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月搖了搖頭,奈何自己心太軟,見不得人間疾苦,她拿了一個杯子,將水裡麵摻了點靈泉水遞給了衛徹。

“走累了吧?喝點水補充補充體力吧,路途還遠不然撐不下來的。”

衛徹抬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本能的接過水杯,下一秒卻將水杯直接扔到了地上。

昨天半夜還在勾引官差,今日又對他假意討好,誰知這女人安的什麼心?她給的水自己可不敢喝。

隨後他又從自己的腰間拿出水囊喝了一口。

自始至終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蘇懷月。

蘇懷月死死的瞪著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就算原主先前再不好,這段時間他又不是沒有眼睛,難道一個人就不能改變嗎?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再脾氣好的一個人也招架不住。

一路上,蘇懷月都沒有再理過衛徹,沒關係,她就當成自己的一片好心喂了狗就好。

不知不覺間他們一行人已經長途跋涉了整整一個上午。

幾個柔弱的婦人和小孩已經被遠遠的甩在了隊伍的最後麵。

先前好多人中暑還未痊愈,身體也是虛弱到了極點。

衛徹在後麵搖搖晃晃的堅持走著,臉色煞白,蘇懷月感覺下一秒他就要倒在地上了。

一位拖著孩子的婦人,倒在地上虛弱的呻吟著。

任由官差怎麼拉扯她都站不起來。

“李大人,他們實在是走不動了。”一名小官差稟報道。

李大人無奈的搖搖頭:“午時天熱,確實不適宜再走下去,吩咐下去原地休整,給大家分些吃食,等待午後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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