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兒眼神閃爍欲蓋彌彰的說:“我沒事的。”

很顯然蘇懷月不相信他說的話,她拉著治兒仔細觀察的他的鞋子。

發現鞋子已經被磨破了,傷口被細沙充滿,鮮紅的血液裹著沙子,黏糊糊的粘在那裡。

她的眉頭微微凸起,眼神中滿是擔憂又責備的神情。

“受傷了怎麼不早點說呢?”蘇懷月聲音輕柔且溫暖,包含著無儘的憐惜。

這孩子總是像個小大人似的,有什麼都不說,就連受傷了也都自己默默的忍著。

治兒倔強的搖著頭,明明腳已經不能沾地了,他還在辯解著:“沒有那麼疼的,沒事的。”

蘇懷月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輕輕將治兒拉到一塊相對平坦的岩石上坐下。

從隨身的水能中取出臨泉水,水流清澈透明,順著她的指尖流淌到衛治的傷口上,將表麵沾染的沙土全都清洗乾淨。

隨後,將自己的棉衣扯下,包住了傷口。

整個過程堅強的小家夥一聲不吭。

衛徹也注意到了治兒的情況。

他的聲音同樣柔和,內心透露出無法掩飾的關心:“為什麼不早點說呢?非得忍著。”

衛治搖搖頭,臉上表現出與其年齡不相符的堅毅,他用略顯稚嫩卻堅定的聲音回答道:“因為小叔也受傷了,而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人,絕不能拖大家的後腿。”

他的臉上浮現出幾分不易察覺的自豪與堅持。

儘管治兒的小臉上,仍然有著青澀稚嫩的神情,但說出這番話時眼神中透露出的責任感卻令人無比的動容。

蘇懷月心中滿是憐惜,她輕輕的將治兒抱入懷中。

她從自己的空間中取出一杯西瓜汁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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